跟他生活在一起，像以前那样……严妍猛地推开他，连行李也不要了便往外跑去。

“我知道。”他语气淡然，反应一点也不似她想象中激烈和愤怒。

走近一看，却见坐在角落里说话的，是隔壁囡囡和幼儿园的另一个小女孩，经常在囡囡家留宿的。

当程奕鸣醒来时，发现自己置身一地酒瓶的地板上，身边人已不见了踪影。

“你爸已经睡着了，”严妈坐进她的被子里，“我有话想问你。”

这么多年来，他到底错过了多少有关颜雪薇的美好？

“东西全在这里。”助理已将偷拍者摄像机和手机的视频资料全弄了出来。

她感觉自己坠入了无边的冰寒之中，去见孩子，是要经过这样一条路吗……

“怎么了？”他也察觉到她眼底的黯然。

严妍心头一跳，强做镇定，“符媛儿。”

“你小点声，”严妈急声道，“怕小妍听不到是不是！”

话说间，程奕鸣在严妍身边坐下了。

“滚！”她低喝。

“秦乐，你父母一定希望你快乐。”

他的确是在救她。

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了，也下车了，双手扶着车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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